第985章 隐藏怎样的秘密

“恭喜你。”

我摸着仍然不适的脸庞,心中五味杂陈。

显然,昨晚的经历并非巧合,而刘宗立的平安似乎印证了我的遭遇并非孤立事件。

电话一挂,刘宗立显得特别开心,但我的心情却完全相反,心里直冒火。最糟的是,我脸上的肿胀不仅没有消退,反而愈发严重。

中午时分,我站在洗手间镜子前,惊愕地发现半边脸像被吹大的气球一样,似乎轻轻一戳就会爆开。

我心里明白,这肿胀恐怕不会自行消失。

难道是因为我之前主动跟他说话,那孩子才开始针对我?

现在我满脑子都是疑问,但眼下最重要的是想办法应对。

夜幕降临,情况依旧糟糕。侧躺在床上,我思考着对策。既然事情因他而起,那就得找他解决。

虽然我不知道他在哪儿,但我预感他会再次出现。

根据以往的经验,这个孩子总是在凌晨两点左右现身,停留大约十分钟。为了避免像刘宗立那样睡过去,我在手机上设定了最大音量的闹钟。

侧躺着,起初我精神抖擞,可随着时间推移,困意逐渐袭来,不知不觉中我沉入了梦乡。

然而,没过多久,刺耳的闹钟声和震动将我猛然惊醒。

眼睛虽难以睁开,但我能感觉到那个孩子就站在床边。

“等等!”我想坐起来,但身体沉重无力,仿佛还沉浸在梦境之中。

“我妈妈她在哪?”

“我真的不清楚。我没参与其中,你母亲的骨灰,我不知道在哪里。”我努力解释道。

他默默注视着我片刻,随后转身离去。看着他的背影,我心急如焚。如果这次答不上来,他下次还会再来问。

他有时间耗,但我这张越来越肿的脸等不起。

“先别走!”我喊道,试图拖延时间。

小孩不听我的话,迅速跑开了。

我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,直到手脚恢复了些力气,才慢慢起身。我没有追那孩子,因为他早已跑远了。

这下我陷入了尴尬的境地:原本是来帮忙解决问题的,结果问题虽然解决了,自己却成了替罪羊。

我焦虑地来回踱步,一直等到天亮。此时,我的脸肿得厉害,而且似乎还在继续肿胀,仿佛脑袋要被撑爆了一样。

我急需找到办法让脸部消肿。我知道医院对此无能为力,而我又对当地不太熟悉,只好求助刘运帮我找人处理。

当刘运看到我时,他惊呆了:“你的脸怎么了?”

“可能因为刘宗立的事牵连到我了,先别问了,赶紧找个人看看我的脸。”

“需要去医院吗?我可以帮你联系个熟人看看。”

“不是医院,他们帮不上忙,找个懂行的人看看。”

刘运理解了我的意思,带我去了当地最有名的两位民间医者家里。

他们查看了我的情况后,遗憾地表示无能为力。

听到这话,我心里一阵失落——这些医者通常不会轻易承认自己的局限,这意味着我真的遇到了难题。

尽管我们费尽周折,最终还是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。坐在回程的车上,我能感觉到脸部的肿胀愈发严重,就像一个快要爆裂的气球。

“接下来该怎么办?感觉你的脸看起来随时会破裂。”刘运担忧地说。

我自己也感到十分无助,最后想到了黄书道。此刻我不奢望他能揭示什么真相,只希望能治好我的脸。

“刘运,你不是认识黄书道的徒弟吗?试着联系一下,请黄书道帮忙看看。”

“我和他徒弟并不熟,是通过别人介绍才认识的,而且黄书道也不容易打交道,不过既然你这样了,我会尽力帮你联系的。”

刘运通过朋友找到了黄书道的徒弟,希望他能帮忙引荐。

黄书道以看风水和治病闻名,但通常只接待有身份的人,并且收费不菲。日常事务多由徒弟处理。

在刘运的努力下,徒弟答应向黄书道提及此事,不过明确表示费用不可减免。

“小六,我现在手头紧,我会尽力凑些钱给你。”

刘运感到尴尬,因为是他把我叫来的,现在遇到困难,他不想逃避责任。

“其实我更担心的是这个问题能不能解决,我的脸肿得很奇怪,不是一般的病。”

“别担心,黄书道在这儿很有名,他一定能帮上忙,我们先等等消息吧。”

当天下午,黄书道的徒弟传来好消息:黄书

道同意见我一面。

刘运松了口气,立刻带着我去到市区边缘的一个安静角落,那里靠近一个居民稀少的城中村,周围是居民自建的两三层小楼。

黄书道的住处虽然偏僻,却有着宽敞的院子。

我们到达时大门紧闭,徒弟让我们稍等。几个小时后,天色已晚,终于有人来开门带我们进去。院子里光线昏暗,让人觉得有些不安。

“这是谁的问题?”带路的人问。

“是我。”我答道。

“你跟我来,你的朋友在外面等着。”

被带到一楼一间屋子门口时,那人轻声问道:“费用准备好了吗?”

“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
“现金还是转账?”

“还没解决问题就要先付钱?”

“既然来了这里,就不用担心问题解决不了。如果你还有疑虑,不妨再考虑一下。”

门外那人话还没说完,屋里便传来一声低沉的回应:“先别收钱,让他进来。”

听到这话,门边的人立刻安静下来,迅速打开门,示意我独自进去。

我踏入房间,一股寒意扑面而来,室内没有暖气,冰冷刺骨。屋内不大,昏暗中唯有两支蜡烛在桌上摇曳,散发着微弱的光亮。

桌旁靠着东墙的位置,一个身影盘腿坐在地上,衣着单薄,赤脚踩在地上,仿佛寒冷对他毫无影响。

这人应该就是黄书道了。他缓缓起身,大约五十岁上下,面容普通却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威严。

简单的家具摆设,显得屋子格外简朴。黄书道指了指一张木椅,让我坐下。

“事情经过如何?详细说来。”他的声音沉稳而严肃。

我将自己来到这里的缘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,毕竟此事无需隐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