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84章 尝试与他对话

在他拉开门的一刹那,他回头看了一眼——不是看刘宗立,而是直直地盯着我。

那一眼,像是一把刀刻在我的心上,让我感到莫名的沉重与冤屈。

等我反应过来,他已经拉开了门消失在夜色中。

“要不要追上去?”

刘宗立急忙穿上鞋:“也许还能问出点什么。”

不等我回应,他也跟着冲了出去。外面夜色浓重,那个孩子的身影早已不见踪影。

“他怎么走得这么快?”

刘宗立焦虑地看着四周:“这样下去不行啊,他总是来找我,会不会出什么事?”

我没有回答,心里同样满是不安。那孩子离去时的眼神,仿佛在我心头留下了一道阴影。

我们无奈地返回屋内,面对这个困扰,我同样无计可施。

刘宗立的担忧显而易见,但我们都不知道该如何阻止这个孩子日复一日地前来。

我仔细检查了门锁,发现它完好无损,没有任何破坏的迹象。

“你有没有把家里的钥匙给过别人?”刘宗立问我。

“没有,我一直独自住在这里,钥匙从未借给任何人。”

“那备用钥匙呢?”

“也在,从没丢过。”

刘宗立这么一问,我开始疑惑起来。如果门锁未被破坏,那只有用钥匙才能打开。那个孩子是如何无声无息地进入屋内的呢?

“你应该没事,那小孩可能只是在找他妈妈。一旦他找到别的线索,应该就不会再来打扰你了。”刘宗立安慰道。

“但愿如此吧,不知道我最近是不是运气不太好。”我说着,心里也有些不安。

聊了一会儿后,考虑到刘宗立第二天还要工作,我便离开了他的住所,返回自己的地方。离开时,我看了一眼手表,已经凌晨两点多。

外面冷得刺骨,街道上几乎空无一人。当我驾车行驶了几分钟后,突然感到背后似乎有双眼睛在注视着我。

虽然通过后视镜看不到任何异常,但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,让我心里发毛。

为了确认是不是自己多心,我将车停到路边,转头查看车内。

后座空无一人,什么也没有。这应该是我的错觉吧,我这样想着,重新发动车辆继续前行。

然而,几分钟后,那种不自在的感觉又回来了。我猛地回头,后座依旧空荡荡的。

我不安地停下车子,绕车走了一圈,确认周围并没有什么东西。

随后我点了一根烟,站在车旁抽了几口,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。

等抽完烟,再次上车时,那种怪异的感觉似乎消失了。

回到家后,我简单洗漱了一下,此时已经接近三点,困意袭来,不久后我就沉入了梦乡。

夜晚沉睡后,梦境如潮水般涌来。梦中的场景异常真实,我仿佛置身于自己那熟悉的卧室中,甚至看到了床上熟睡的自己。

突然,房门轻轻开启,一个小小的身影悄然踏入——那是孩子的身影。

他静静地走到床边,凝视着我,这一幕与刘宗立的经历惊人地相似。

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油然而生,它不仅仅源自这诡异的梦境,更深深触动了我内心深处的不安。

我惊恐地从梦中醒来,眼皮沉重得几乎睁不开。好不容易睁开眼,周围一片寂静,床边空无一人,但心中的恐惧仍未消散。

我穿上鞋子,匆匆离开卧室,客厅同样空荡无人。

那一夜,我不再能入睡,手中香烟一支接一支,直到黎明曙光初现,才感到一丝疲倦,躺下稍作休息。

上午十点左右,刘运打来了电话,告诉我一些新消息。

据他说,院方当时请到了黄书道处理紧急情况。由于事态紧急且时间已晚,黄书道派遣了几位助手前往现场。

他们调查后向黄书道汇报,后者下令将那个不寻常的婴儿遗体送往火葬场焚烧。

黄书道随后赶到,其在当地颇有威望,亲自深夜出动可见事情非同小可。火葬场工作人员不敢怠慢,立即联系了相关人员。

“这消息可靠吗?”我对刘运的故事半信半疑。

“当然可靠,这是黄书道的一个徒弟亲口说的。”

“然后呢?”

就在黄书道抵达不久,怪婴的尸体竟然神秘失踪,众人搜寻无果。

黄书道当时似乎预言,此事不会就此结束,并暗示可能有人因此丧命。

不出所料,三天后蒋伟国离奇死亡,

显然并非简单的突发心脏病。

我思索着,黄书道对这件事肯定有所了解,但他自那晚离开火葬场后便闭口不谈,即便面对徒弟的追问也守口如瓶。

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?

似乎除了直接找黄书道询问,别无他法。

但据刘运透露,黄书道并不轻易见人,而且我对黄书道的态度有所顾虑——他似乎对这事不太愿意提及,即便能见到面,也可能避而不谈。

我决定自己再试着寻找线索。

下班后,我给刘宗立打了电话,告诉他如果再遇到类似情况,保持冷静,如实回答就好。

回到家,我打开笔记本电脑准备工作,但灵感匮乏,写作进展缓慢。利用这段时间,我打算整理一下思绪。

晚上十一点多,困意袭来,很快我就睡着了。

然而,昨晚的梦境再次重现——那个孩子出现在床边,不久后他的手轻触我的脸。

这一次,我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惊醒,脸部有如针刺般火辣。在半梦半醒之间,我仿佛看见那孩子退至门口,随即消失不见。

醒来时,我的半边脸仍在发烫,甚至有些肿胀。这种感觉异常真实,让我怀疑这是否真的只是个梦。

由于脸部不适,我整晚难以入眠。到了凌晨,脸部肿胀加剧,像被什么蜇了一样。

无奈之下,我前往医院急诊,医生诊断为过敏,但具体原因不明,开了些抗过敏药膏。

回家涂药后,脸部反应更加剧烈,于是我赶紧将药膏清除。

此时我意识到,这或许不是简单的过敏或疾病,药物可能无效。

清理完药膏后,疼痛减轻,但不适感依旧难熬。我撑到天亮,思考对策。

这时,刘宗立打来了电话,告诉我昨晚平安无事,那个孩子没有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