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2. 和解

庄雨眠心中有一股气在四处乱窜,什么叫尊重她的决定?一句尊重她就放弃她,她觉得自己好冤,她做什么决定了?


她是想要自由,可是现在的情况她不放弃自由也能拥有爱情啊,为啥一定要让她两者之间选择一个。


若是这样,那么她是不是也可以让裴颂安在保家卫国和爱情之间选择一个?


裴颂安走近庄雨眠,嘴角露出一丝苦笑:“眠儿,你知道歼灭苍狼国是我毕生的夙愿。”


“对,我知道。你都放弃不了,为啥要我放弃自由才能获得爱情呢?难道我不放弃,我就不能获得吗?”


“眠儿,这不一样。”


“这怎么不一样呢?就因为你的选择是保家卫国,所以就比我的选择高尚一点吗?你不是也没有把爱情放在首位吗?”


庄雨眠气得流下来了眼泪。她一边强忍着眼泪一边在和裴颂安理论。


裴颂安心疼地看着庄雨眠,他伸出手想帮庄雨眠擦眼泪,却被庄雨眠躲掉了。


裴颂安一时之间懊悔不已,他承认当时在殿中听到庄雨眠说那样的话,他以为庄雨眠想要出府,想要自由。


裴颂安解释道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
“你不是这个意思,怎么就决定我的选择了?”


庄雨眠泪眼朦胧地看着他,裴颂安被瞧得心口发涩,他郑重地道:“我以为你想要自由,想要出府,我不想束缚你,也不想限制你。”


庄雨眠眼中的泪水滑落,裴颂安越来越慌:“眠儿,你不要哭。”


庄雨眠有些恼怒有些生气,若是她今天没有刨根问底,怎么会知道他这样的想法。于是她问道:“那我是不是也可以以为你这辈子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歼灭苍狼国,永不成家的。”


裴颂安此时才认识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,他拉住庄雨眠,不顾她的挣扎,将她拥入怀中:“眠儿,我以后再也不会擅自替你做主了,我会问清楚你的想法再做决定的。”


庄雨眠将头埋进裴颂安的肩上,缓了好久才平复好心情。只是心中的那一股气还有余韵,她道:“你擅自作主,我很生气,很生气。”


裴颂安见庄雨眠恢复到此前那般富有活力的样子,心中的担忧总算是放下了。


他道:“那我补偿你。”


庄雨眠从他的怀中离开,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:“你打算怎么补偿我?”


裴颂安笑着道:“补偿你一辈子怎么样?”


他眼眸含笑,温润深情,庄雨眠脸庞上升起两团红晕,挣脱裴颂安的怀抱,跑远了说道:“谁要你的一辈子啊,不要脸。”


裴颂安追上去,拉着庄雨眠往怀里带,语气轻柔地在庄雨眠耳边说道:“你不要我也塞给你了,随你处置。”


庄雨眠实在想不通,刚刚还不顾她意见的一个人,怎么转眼就说起情话来了。


她捂住耳朵不想再听,但是裴颂安一定要将她的手拿开,说给她听。


两个人就这样一个要说,一个不要听的模式闹起来,院中传出他们的欢声笑语。


连被乌云遮蔽住的月亮都悄悄地露出了笑脸。


宫中,永胜帝还在为李乐悠的婚事而烦恼,他在寝宫里转来转去。


皇后实在看不下去了,她轻轻地握住永胜帝的手:“皇上,还在为乐悠的事发愁吗?”


永胜帝叹了一口气:“父皇临终前,曾让我好好照顾乐悠,可如今给她找好的夫婿,她又不要。”


皇后道:“皇上,你也说了她不要,那不如再等等,乐悠还小,或许她以后会将自己喜欢的人带到你面前呢?


“何况,现在指婚,乐悠不喜欢,裴将军不喜欢。若是两个人成了怨偶,可就追悔莫及了。”


永胜帝望了一眼皇后,柔情道:“还是你说的在理。那便这样吧,况且,乐悠有朕护着,不管嫁给谁,都没有人敢欺负她。”


皇后笑盈盈地说道:“皇上圣明。”


皇后第二天就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乐悠,乐悠又立马告诉了裴颂安和庄雨眠。


裴颂安得知消息时,松了一口气,却又有一丝失望。


庄雨眠见此,挑眉道:“你是遗憾自己没被皇上赐婚吗?”


“是。”


庄雨眠一怔,转身就要走,却被裴颂安拉住:“我是遗憾皇上没有给我和你赐婚。”


裴颂安的眼睛紧紧盯着她,里面盛满了春日柔光。


庄雨眠垂下眼眸,脆生生地道:“你都拒绝公主的婚事了,还指望皇上给你赐婚,真想得美。”


“那又如何?等我下一次立功,我就请求皇上赐婚。”裴颂安傲气地说道。


庄雨眠不知如何回应,便跑了出去,最近王主事寄了信回来,南北贸易又有新的进展,她要去处理。


裴颂安一脸笑意地看着庄雨眠离开,接着他让裴管家去将阳晖叫进了书房。


阳晖进书房的时候,裴颂安正摸着父亲留下来的玉佩,那玉佩通体玉白,莹润而有光泽,裴颂安的眼中满是思念。


阳晖没有打扰裴颂安,任由裴颂安静静地看着。不知过了多久,裴颂安才将手中的玉佩收起来了。


阳晖这才出口:“将军,您找我有什么事?”


裴颂安想起裴管家告诉他他去打仗这段时间发生的事,卢尚书一直在找庄雨眠的麻烦,他就满心怒火。


裴颂安眉宇间闪有一丝狠戾:“帮我去调查一下卢尚书的小儿子卢安佑。”


当年卢大公子口出狂言,侮辱公子和侯爷的场景还历历在目,且公子上战场以来,卢尚书处处针对公子,他们早就不满他的行为了,只是卢尚书为人谨慎,他们忙于征战,也抓不到他的把柄。


再说公子怎么让他去调查卢安佑了。他不解地问:“公子,为何要不直接调查卢尚书?”


裴颂安耳边响起裴管家对卢安佑的评价,便说:“从卢安佑入手,会快一点。”


阳晖的速度很快,不到两天,就将卢安佑的底细调查个清楚。


“公子,这个卢安佑隐藏得可真深,如果这次不是我去调查,我也发现不了原来这人如此可恶。”


裴颂安将阳晖呈上来的调查内容仔细看了一遍。


卢尚书的小儿子卢安佑,从小被他父亲溺爱着长大,以至于长大之后无法无天,做过多桩天怒民怨的事情。


卢安佑七八岁的时候,喜欢残害猫猫狗狗,卢尚书知道后,觉得无关紧要,只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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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儿子高兴就行,甚至还教他如何将事情做得更隐秘点,如何不被人发现。


自那以后,卢安佑残害的动物越来越多,以至于到后来,他将人命都不放在眼里。


京城的百姓都很厌恶他,但是又没有办法,因为找不到证据。曾经也有一个人去状告卢安佑草菅人命,可是因为没有证据,反而被官府以诬陷朝廷命官的儿子为由打入大牢。


至此,每个人都害怕卢安佑,但是又没有人敢揭露卢安佑。


阳晖也是花了好大的劲,才让一两个百姓开口的。


裴颂安越翻越生气,他没想到天子脚下竟然还有如此横行霸道之人。看到最后他实在忍不住了,将东西全部摔倒了地上:“这卢安佑太过分了,卢尚书真是好样的,如此包庇他儿子。”


“公子,那我们现在怎么办?京城里的百姓被卢安佑残害怕了,没有一个人敢去作证的。”


裴颂安道:“你派人去盯着卢安佑,他一定会再去作恶的。”


“是!”阳晖领完命令就出去了,出门的时候撞到了庄雨眠,他急忙说道,“对不起,姑娘。”


“没事,你这么着急是有什么事吗?”庄雨眠疑惑地问道。


阳晖还没有回答,裴颂安就走了出来,他挥挥手让阳晖离开,笑着对庄雨眠说:“眠儿,进来吧。”


庄雨眠狐疑地看了裴颂安一眼,跟着他走进了书房,刚进书房,她就感受到一阵凝重的氛围,立马对裴颂安说道:“你有事情瞒着我?”


裴颂安没想到庄雨眠如此敏锐,他柔声道:“没想瞒你,只是听裴管家说了你在家的一些事情,我便让人去调查了一下卢安佑。”


一提到卢尚书的小儿子,庄雨眠的气就不打一处来,她夸道:“做的真不错!我早就看那个卢安佑不爽了。”


“因为他差点把宁国平打死吗?”


“这话怎么酸溜溜的?”庄雨眠灵动的眼眸看向裴颂安,调笑地说道。


裴颂安道:“不可以吗?”


他拥着庄雨眠的腰,将她整个人提到和他平行的位置。


庄雨眠就这么直视着裴颂安的双眸,那里面充满了占有欲。她的眼睛眨了眨,不忍再看。


小声解释道:“他是我做生意的伙伴嘛。”


没想到越解释裴颂安越吃醋,他哑着嗓音说道:“那我是什么?”


庄雨眠不想回答,她躲着裴颂安的视线,然而裴颂安并不放过她,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道:“眠儿,告诉我,我是什么?”


裴颂安的气息全部洒在庄雨眠的耳朵上,热热的,痒痒的,庄雨眠的耳朵瞬间红了。


裴颂安的声音太具蛊惑性,庄雨眠忍不住趴到他的耳边说道:“你是我喜欢的人啦。”


裴颂安心中微动,身体愈发燥热,他捧着庄雨眠的脸颊,双眸中闪动的火焰仿佛要把庄雨眠灼化了。


庄雨眠咽了咽口水:“裴颂安,你要做什么?”


裴颂安眼眸中的墨色愈来愈深,他慢慢地靠近庄雨眠的脸庞:“眠儿,我想很久了。”


下一秒,他吻上那两片娇嫩的双唇,庄雨眠有片刻的呆滞,然而裴颂安不满她这样的状态,带着她一起沉沦在这愉快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