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. 采蘑菇...精？
小
大
大概是先前靠岩石蟹恢复了正常饮食规律的原因，言希今早醒来时，几乎是立马饿得不行。
他忍着饿给小兔子喂了水放了干草，才起身试图给自己找点吃的。
“还是得找点好收集、可储存的食物，不然也不能老抓岩石蟹果腹，到时候给周围抓灭绝了就完了。”
言希咕咕哝哝的，听系统在脑海里给他出谋划策。
系统：“再去摘维西莫灌木丛的叶子？”
言希连忙摇头，“算了吧，那些叶子脱离根之后能保鲜多久还不一定呢，而且……”
他从树洞内探出头，见洞旁种下的维西莫种子总算有了动静，每一个小土堆都有起码两到三个小芽在晨风中晃动。
“而且，之前种下的也在长了。我还是想丰富一下我的食谱。”
系统吐槽：“杂食动物就是麻烦。”
言希：“？伊百，你变了。你不再是那个处处顺着我，期盼我跟你一起统治大陆的乖乖百科全书了。”
系统：“……”
【啊啊啊啊啊我只是开个玩笑，不要放弃统治世界啊！】
言希无语：“你的重点是这个啊。”
插科打诨完了，言希想了想，正色道：“肉类的话，除了岩石蟹，我大概只能挑战一些小型的魔兽，可求不可遇，比较看缘分。那有没有蘑菇之类的东西呢？
系统：“蘑菇？当然有！而且可多了呢！”
言希点点头，心知系统也只能透露到这儿了，绑好各种工具准备出发。
“那今天就去找蘑菇吧，顺便去一趟湖边补充水。”
正要出门时，小兔子蹦到他脚边，扒拉住他的裤腿。
“小哼？你也要一起吗？”言希却有些犹豫。
之前的经历无疑给他敲响了警钟。在诸多魔兽眼中，他自身跟石头没什么两样，但小哼不一样。
小哼是兔子，对于一些食肉类魔兽来说，是美味的食物。
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，大多数魔兽都对他视而不见。
可小哼对于魔兽而言，却是猎物。
带小哼出去的话，遇到魔兽的概率变大不说，他也没有那个能力保护好小哼不被猎杀。
言希僵在原地，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小哼见言希没有动静，有些急了，一蹦一跳地要扒着言希的裤腿自己往上爬。
系统：“宿主……怎么办呢？小哼看上去很想跟你一起去。”
言希：“……”
言希内心天人交战。
兔子的小耳朵慢慢耷拉下来，黑珍珠般的眼睛依旧水灵灵地注视着言希。
系统：“哎，会让宿主你这么纠结的话，当时就该让它继续生活在外面的，没有挂念，也就不会为它担惊受怕了。”
外面？
言希一愣。
对啊，在带小哼回来之前，它是生活在外面的。
生活在一望无际的草原，没有挖个洞把自己藏起来，也没有因为自己特殊的成长机制而在幼年期时惧怕探索。
它本就是自由而勇敢的，即便可能会失去那个长成为真正的成熟体的未来，它也不会因此而逃避外面的世界，靠龟缩来消磨时间。
可现在，自己在干什么呢？
言希慢慢弯腰，把小兔子捧在掌心上。
是为了让它能长成幻身兽真实的模样，而把它关在囚笼里吗？
这样在囚笼里长大的，失去了曾经本就拥有探索世界的机会的魔兽，又真的是他想要小哼成为的，所谓“真正的姿态”吗？
言希抬起手臂，把小哼捧到与自己视线齐平的高度。
小兔子静静地和言希对视，没有像之前那样迫不及待地自己扒拉他的肩膀跳进帽兜里，似乎也在等着言希自己决定。
而且，它是强大魔兽的幼年体，是有灵智的。
没有灵智的普通动物，尚且都会因为空间受限、食物不足等等而难过焦躁，会因为能够自由跑跳，有人陪伴而高兴雀跃，更何况是它呢？
言希低声道：“对不起啊，小哼，是我一时想错了。”
他复又重新笑起来，彻底释然而灿烂，“和我一起去吧，我们一起去探险。”
我会保护好你的。
最后一句话，他没有说出口。
小兔子“嘤嘤哼哼”地叫，很高兴的样子。
言希把小哼放进帽兜，感受后面微微一沉，才走出树洞。
系统：“咦？宿主，你怎么突然想通了？”
言希不好意思地笑笑，“就是突然意识到，我也不能以保护它为由，剥夺了它本应有的自由嘛。毕竟它有自己的灵智，有自己的想法，那就不能违背它自己的意愿。”
“唔……”系统若有所思，没再追问。
去湖边的路很好走，言希已经轻车熟路到不需要看标记了。
“说起来，感觉遇到魔兽的概率挺低的，这边是没有很多魔兽吗？”
言希边走边问。
系统：“因为活动空间太狭窄啦，也有一定宿主你的运气原因吧。小型魔兽还是不少的，只是你都没遇见过，大概都藏得特别好，和周边环境融为一体了。”
言希居然还有点遗憾：“那条目什么时候才能解锁啊。”
系统撺掇：“宿主去湖对面就解锁得快了！”
言希：“谢邀，算了，我还想活着。”
说话间已经到了湖边，言希把小兔子放出来让它在周围玩耍，自己蹲下身来往水壶里装水。
言希：“蘑菇一般都生长在阴阴湿湿的地方吧，树下落叶比较多的地方？”
系统：“嗯嗯！可以绕着湖边找找。”
言希装完了水，招呼小兔子跟上来，“小哼，走啦。”
没再把小兔子收回帽兜里，言希让小兔子自行跟在身边，在自己视野可见的范围内活动。
他专门往落叶堆积的地方走，仔细看过每一棵树的树根。
“说起来，我好像没见到世界树的树根周围有蘑菇，叶子好像也少有吧？”
系统：“可能是世界树用藤蔓把落叶清扫干净了，而且有世界树主干的树冠遮挡，水分大概不够蘑菇生长的。”
“嗯……”言希脑补了一下世界树树干上长各式各样蘑菇的样子，“好吧，风格确实不太搭。”
走着走着，言希余光里突然瞄见一个圆圆的棕色的东西，立马往那边一看，却只有视网膜上一道残影，地上除了落叶，空空如也。
“咦？”言希奇怪地揉揉眼睛，“我看错了吗……”
走过去一翻，先前好像看见棕色菌盖的地方确实没有东西，也许是余光里不小心把落叶认成蘑菇了。
言希只好放弃这里，继续搜寻。
小兔子一蹦一跳地跟在言希后头，疑惑地嗅了嗅言希扒拉过的那块土地。
奇怪的是，这边落叶满地，树荫浓郁，水汽充足，却很少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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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到蘑菇的迹象。
这种环境要是放在言希原来的世界，早就遍地都是各种奇奇怪怪的蘑菇了。
“难道因为是魔法大陆，所以不太一样吗……”言希困惑地嘟囔着，只觉得自己眼睛都快要找花了，深刻怀疑起自己选择找蘑菇当做储存食物，是否是一个错误的决定。
系统一路上没什么声音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。
言希想着这种情况系统也指不了路帮不上忙，索性也没打扰对方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言希才远远地在一棵树下看到了熟悉的白色菌盖。
终于！
言希大喜过望，这回他能明确确定，这不是余光导致的错觉或是幻象，是实实在在的蘑菇！
他小跑着过去，步伐间飞起的微尘迷了他的眼睛，不由得眨了眨眼，抬手挡掉尘土。
然而，一放下手，却见那树下再次空无一物了。
言希：“？”
言希立在原地，再次揉了揉眼睛。
坏了，我不是想找蘑菇找出幻觉了吧。
言希有点怀疑自己。这猜想让他连带着看周围的树林和浅淡的雾气都有些不对劲了起来，疑心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幻术，或是像一些小说里那样，误入了□□的陷阱。
“咦？宿主，你干嘛呢？”
好在系统此时突然出声，拉了言希一把。
言希：“伊百！我好像出幻觉了！”
系统：“啊？”
言希刚要解释自己刚刚的遭遇，却见不远处的树下冒出一个白白的东西。
言希：“……”
他骤然收声屏息，系统在脑海里叫他也被自动屏蔽了。
言希眼睛一眨不眨的，誓要确认这到底是不是幻觉。
他牢牢盯着那颗蘑菇缓步靠近。
一步、两步……
就在他离蘑菇只有一臂之远时，蘑菇突然动了！
菌盖的左右两侧突然长出了薄如蝉翼的小翅膀，透明得几乎让言希觉得是自己眼花导致的重影。
他正呆愣呢，长翅膀的蘑菇却不等人。
只见蘑菇靠着翅膀迅速从土里飞起，升到半空中后，在空气中就这样隐去了身形。
不见了。
言希的视线还停留在半空中蘑菇消失的地方。
不见了！
言希不敢再揉眼睛了，前几次揉得太用力，眼球已经微微干涩了。
他颤抖着问系统：“伊百，你看到了吗？”
系统：“嗯？蘑菇吗？看到了呀。”
言希：“它会飞！还消失了！”
系统：“对呀。”
言希：“……”
他沉默一阵，意识到系统也许早就知道这回事，“伊百，所以前面的那些，你也都看到了？那些都是真实存在的蘑菇？”
系统嗯嗯作答：“是呀是呀。”
言希：“……那你怎么不说！”
系统有点懵，“我在搜索和储存体内的对应条目呢，这些蘑菇太多了，很多又长得像，花了我不少功夫。”
言希无力道：“所以你刚刚一直没说话……”
“是的呀。我还疑惑宿主你怎么每次都只是看一眼，但不去抓呢。还以为你是不喜欢这种蘑菇。”
言希千言万语哽在心头。
“所以，这到底是什么东西？”
系统：“嗯……这么说吧，平民们都叫它们蘑菇精哒！”
他忍着饿给小兔子喂了水放了干草，才起身试图给自己找点吃的。
“还是得找点好收集、可储存的食物，不然也不能老抓岩石蟹果腹，到时候给周围抓灭绝了就完了。”
言希咕咕哝哝的，听系统在脑海里给他出谋划策。
系统：“再去摘维西莫灌木丛的叶子？”
言希连忙摇头，“算了吧，那些叶子脱离根之后能保鲜多久还不一定呢，而且……”
他从树洞内探出头，见洞旁种下的维西莫种子总算有了动静，每一个小土堆都有起码两到三个小芽在晨风中晃动。
“而且，之前种下的也在长了。我还是想丰富一下我的食谱。”
系统吐槽：“杂食动物就是麻烦。”
言希：“？伊百，你变了。你不再是那个处处顺着我，期盼我跟你一起统治大陆的乖乖百科全书了。”
系统：“……”
【啊啊啊啊啊我只是开个玩笑，不要放弃统治世界啊！】
言希无语：“你的重点是这个啊。”
插科打诨完了，言希想了想，正色道：“肉类的话，除了岩石蟹，我大概只能挑战一些小型的魔兽，可求不可遇，比较看缘分。那有没有蘑菇之类的东西呢？
系统：“蘑菇？当然有！而且可多了呢！”
言希点点头，心知系统也只能透露到这儿了，绑好各种工具准备出发。
“那今天就去找蘑菇吧，顺便去一趟湖边补充水。”
正要出门时，小兔子蹦到他脚边，扒拉住他的裤腿。
“小哼？你也要一起吗？”言希却有些犹豫。
之前的经历无疑给他敲响了警钟。在诸多魔兽眼中，他自身跟石头没什么两样，但小哼不一样。
小哼是兔子，对于一些食肉类魔兽来说，是美味的食物。
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，大多数魔兽都对他视而不见。
可小哼对于魔兽而言，却是猎物。
带小哼出去的话，遇到魔兽的概率变大不说，他也没有那个能力保护好小哼不被猎杀。
言希僵在原地，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小哼见言希没有动静，有些急了，一蹦一跳地要扒着言希的裤腿自己往上爬。
系统：“宿主……怎么办呢？小哼看上去很想跟你一起去。”
言希：“……”
言希内心天人交战。
兔子的小耳朵慢慢耷拉下来，黑珍珠般的眼睛依旧水灵灵地注视着言希。
系统：“哎，会让宿主你这么纠结的话，当时就该让它继续生活在外面的，没有挂念，也就不会为它担惊受怕了。”
外面？
言希一愣。
对啊，在带小哼回来之前，它是生活在外面的。
生活在一望无际的草原，没有挖个洞把自己藏起来，也没有因为自己特殊的成长机制而在幼年期时惧怕探索。
它本就是自由而勇敢的，即便可能会失去那个长成为真正的成熟体的未来，它也不会因此而逃避外面的世界，靠龟缩来消磨时间。
可现在，自己在干什么呢？
言希慢慢弯腰，把小兔子捧在掌心上。
是为了让它能长成幻身兽真实的模样，而把它关在囚笼里吗？
这样在囚笼里长大的，失去了曾经本就拥有探索世界的机会的魔兽，又真的是他想要小哼成为的，所谓“真正的姿态”吗？
言希抬起手臂，把小哼捧到与自己视线齐平的高度。
小兔子静静地和言希对视，没有像之前那样迫不及待地自己扒拉他的肩膀跳进帽兜里，似乎也在等着言希自己决定。
而且，它是强大魔兽的幼年体，是有灵智的。
没有灵智的普通动物，尚且都会因为空间受限、食物不足等等而难过焦躁，会因为能够自由跑跳，有人陪伴而高兴雀跃，更何况是它呢？
言希低声道：“对不起啊，小哼，是我一时想错了。”
他复又重新笑起来，彻底释然而灿烂，“和我一起去吧，我们一起去探险。”
我会保护好你的。
最后一句话，他没有说出口。
小兔子“嘤嘤哼哼”地叫，很高兴的样子。
言希把小哼放进帽兜，感受后面微微一沉，才走出树洞。
系统：“咦？宿主，你怎么突然想通了？”
言希不好意思地笑笑，“就是突然意识到，我也不能以保护它为由，剥夺了它本应有的自由嘛。毕竟它有自己的灵智，有自己的想法，那就不能违背它自己的意愿。”
“唔……”系统若有所思，没再追问。
去湖边的路很好走，言希已经轻车熟路到不需要看标记了。
“说起来，感觉遇到魔兽的概率挺低的，这边是没有很多魔兽吗？”
言希边走边问。
系统：“因为活动空间太狭窄啦，也有一定宿主你的运气原因吧。小型魔兽还是不少的，只是你都没遇见过，大概都藏得特别好，和周边环境融为一体了。”
言希居然还有点遗憾：“那条目什么时候才能解锁啊。”
系统撺掇：“宿主去湖对面就解锁得快了！”
言希：“谢邀，算了，我还想活着。”
说话间已经到了湖边，言希把小兔子放出来让它在周围玩耍，自己蹲下身来往水壶里装水。
言希：“蘑菇一般都生长在阴阴湿湿的地方吧，树下落叶比较多的地方？”
系统：“嗯嗯！可以绕着湖边找找。”
言希装完了水，招呼小兔子跟上来，“小哼，走啦。”
没再把小兔子收回帽兜里，言希让小兔子自行跟在身边，在自己视野可见的范围内活动。
他专门往落叶堆积的地方走，仔细看过每一棵树的树根。
“说起来，我好像没见到世界树的树根周围有蘑菇，叶子好像也少有吧？”
系统：“可能是世界树用藤蔓把落叶清扫干净了，而且有世界树主干的树冠遮挡，水分大概不够蘑菇生长的。”
“嗯……”言希脑补了一下世界树树干上长各式各样蘑菇的样子，“好吧，风格确实不太搭。”
走着走着，言希余光里突然瞄见一个圆圆的棕色的东西，立马往那边一看，却只有视网膜上一道残影，地上除了落叶，空空如也。
“咦？”言希奇怪地揉揉眼睛，“我看错了吗……”
走过去一翻，先前好像看见棕色菌盖的地方确实没有东西，也许是余光里不小心把落叶认成蘑菇了。
言希只好放弃这里，继续搜寻。
小兔子一蹦一跳地跟在言希后头，疑惑地嗅了嗅言希扒拉过的那块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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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环境要是放在言希原来的世界，早就遍地都是各种奇奇怪怪的蘑菇了。
“难道因为是魔法大陆，所以不太一样吗……”言希困惑地嘟囔着，只觉得自己眼睛都快要找花了，深刻怀疑起自己选择找蘑菇当做储存食物，是否是一个错误的决定。
系统一路上没什么声音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。
言希想着这种情况系统也指不了路帮不上忙，索性也没打扰对方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言希才远远地在一棵树下看到了熟悉的白色菌盖。
终于！
言希大喜过望，这回他能明确确定，这不是余光导致的错觉或是幻象，是实实在在的蘑菇！
他小跑着过去，步伐间飞起的微尘迷了他的眼睛，不由得眨了眨眼，抬手挡掉尘土。
然而，一放下手，却见那树下再次空无一物了。
言希：“？”
言希立在原地，再次揉了揉眼睛。
坏了，我不是想找蘑菇找出幻觉了吧。
言希有点怀疑自己。这猜想让他连带着看周围的树林和浅淡的雾气都有些不对劲了起来，疑心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幻术，或是像一些小说里那样，误入了□□的陷阱。
“咦？宿主，你干嘛呢？”
好在系统此时突然出声，拉了言希一把。
言希：“伊百！我好像出幻觉了！”
系统：“啊？”
言希刚要解释自己刚刚的遭遇，却见不远处的树下冒出一个白白的东西。
言希：“……”
他骤然收声屏息，系统在脑海里叫他也被自动屏蔽了。
言希眼睛一眨不眨的，誓要确认这到底是不是幻觉。
他牢牢盯着那颗蘑菇缓步靠近。
一步、两步……
就在他离蘑菇只有一臂之远时，蘑菇突然动了！
菌盖的左右两侧突然长出了薄如蝉翼的小翅膀，透明得几乎让言希觉得是自己眼花导致的重影。
他正呆愣呢，长翅膀的蘑菇却不等人。
只见蘑菇靠着翅膀迅速从土里飞起，升到半空中后，在空气中就这样隐去了身形。
不见了。
言希的视线还停留在半空中蘑菇消失的地方。
不见了！
言希不敢再揉眼睛了，前几次揉得太用力，眼球已经微微干涩了。
他颤抖着问系统：“伊百，你看到了吗？”
系统：“嗯？蘑菇吗？看到了呀。”
言希：“它会飞！还消失了！”
系统：“对呀。”
言希：“……”
他沉默一阵，意识到系统也许早就知道这回事，“伊百，所以前面的那些，你也都看到了？那些都是真实存在的蘑菇？”
系统嗯嗯作答：“是呀是呀。”
言希：“……那你怎么不说！”
系统有点懵，“我在搜索和储存体内的对应条目呢，这些蘑菇太多了，很多又长得像，花了我不少功夫。”
言希无力道：“所以你刚刚一直没说话……”
“是的呀。我还疑惑宿主你怎么每次都只是看一眼，但不去抓呢。还以为你是不喜欢这种蘑菇。”
言希千言万语哽在心头。
“所以，这到底是什么东西？”
系统：“嗯……这么说吧，平民们都叫它们蘑菇精哒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