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十一章 这下出名了

“怎么了?”江忆秋见暗卫表情好像不太对,她眨了眨眼,有些不敢确定的追问。

小伙子好端端的露出这样骇人的表情就怪慎人的……

暗卫磕磕巴巴的,压根不知道怎么开口!

这让他怎么说?急……

“那个、那个……要不然您还是问摄政王吧,主子懂的比属下多……”暗卫嘴巴像是装了马达一般,哒哒哒的说完,一个闪身消失了……

江忆秋……

就离谱!

谁能告诉她,究竟是为什么?搞这么离谱做什么?有什么是不能说的?

江忆秋捏着纸条,想了想又将青禾和春苗给叫了过来。

两个丫头拿着纸条有些蒙圈。

她们年龄也不大,青禾比江忆秋稍微大一些,春苗还要比江忆秋小上半岁,两个丫头哪有机会接触这些内容?

“姑娘……奴婢不太懂,要不然奴婢去找管家问问?”青禾捏着纸张忐忑的询问。

帮不上姑娘,让她觉得自己很没用,姑娘又很信任管家,青禾便觉得或许能问问管家,管家懂的毕竟比她多。

江忆秋犹豫了一下,还是点头应下了。

随即,青禾去找管家,春苗留下来伺候。

暗卫傻眼……

怎么办?他要不要拦住青禾姑娘?犹豫再三暗卫还是没动弹,毕竟他的任务只是保护江姑娘……

……

青禾是在前院找到的管家,最近府上事情繁多,几位主子院里的事情都是他在代管着,管家一把年纪忙得脚不沾地。

尽管如此,管家还是觉得干劲十足,但是在拿到这张纸条的时候,管家突然觉得眼前一阵阵的发黑!

还是让他晕过去算了!

“咳!”管家红了老脸。

青禾傻乎乎的看着他,管家不吱声,她就一直安安静静的等着,大有今日必须要等到一个答案的架势。

管家遭不住,只能尴尬开口:“这……是大姑娘问的?”

“嗯呢。”青禾重重点头。

管家……

这怎么开得了口?青禾不管拿着这纸条去问谁,都是一问一个不吱声啊!

管家已经有了预感,今日过后,四公子在府中只怕是要出名了,不仅是在府中,甚至是要名扬四海了!

“这个、这个……哎?小六啊你过来!”管家朝着不远处走过的小厮招了招手,小六一脸懵的小跑了过来,“你看看这上面的内容,好生的仔细的跟青禾姑娘解释清楚。”

溜了!溜了!此时不溜更待何时?管家塞了纸条就溜了!

……

小六……

一盏茶后,小六从头红到了脚,青禾用帕子遮着脸,两人尴尬的对视了一眼后分开了。

青禾觉得她整个人都快熟透了,脸颊不是热是烫手!

苍天!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,就这么被荼毒了……

一想到,还在眼巴巴等待的大姑娘,青禾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。

一炷香后,江忆秋自闭了。

她紧闭房门,默默消化这么“大”一个“乌龙”……

一切都如管家所预料的那般,关于四公子的传言当天晚上就传遍了整个京城!

茶肆内,说书先生甚至都已经编排了故事……

“啪!”惊堂木重重一拍,说书先生口若悬河:

“要说这四公子拿了表姑娘的帕子究竟做了什么!还得听我细细道来!

那帕子是什么料子的?丝绸啊……那丝绸的质感细腻爽滑……衣料为何会有窸窸窣窣摩擦的声音?四公子又将那帕子放在了何处?

那闷哼是痛苦的还是带着舒爽的……”

茶肆内哄堂大笑!

“哈哈哈!要我说那四公子可真是没种!竟拿帕子纾解,想要还不到姑娘吗?”

“啧!你懂什么?四公子这是为了那苏半夕守身如玉呢!”

“那苏半夕害得他丢了官,毁了前程,他竟还没对她死心?”

“死什么心?人家还拿了帕子纾解呢!”

“也不知道那帕子是不是香得很,都是苏半夕的气息呢!”

……

纸条内容同样也传到了镇北王府和摄政王府中。

宋言听到这消息的时候,嘲讽的笑了,辛亏他与苏半夕的婚约换到了江忆秋的身上,要不然还真觉得无比的膈应!

玄冥身处城外的暗庄上,书案上摆着暗卫传回来的密信。

“纸条上的内容江忆秋没看明白?然后拿着纸条询问了几个人?”

玄冥的声音阴仄仄的,侍卫站在一旁忍不住打了个哆嗦。

“是,先是问了暗卫,暗卫没好意思说,江姑娘又问了身边的丫鬟,两人应该是不懂,又拿着纸条去问了管家,管家老脸通红找了前院的下人小六给青禾姑娘解释了……”

侍卫僵着身子不敢有任何的隐瞒。

主子这会的表情太恐怖了!

“好!很好!这么会玩?”玄冥邪肆的勾着唇,修长的手指在纸张上一下又一下的轻轻敲击着,书房内的氛围一时间有些压抑得厉害!

“江沛不是很纯情么?将他绑出来,丢几个头牌给他,留下一点线索,线索指向苏半夕身后那位。记住,别影响了江姑娘的计划。”玄冥眼底透着股狠戾之色。

该死的江沛,竟这样污了江忆秋的眼和耳!

江沛不是爱慕苏半夕么?他倒要看看江沛的爱慕究竟值几个钱!

等亲眼看着苏半夕将他抛弃,眼睁睁的看着所有的一切都是苏半夕对他的利用是,江沛是不是还能笑得出来!是不是还会用那帕子做不可描述之事!

侍卫……

“是!属下这就去办!”侍卫领了命,面无表情的快速离开了。

直到出了暗庄,侍卫这才终于松了口气。

论歹毒,谁能比得过他们主子?

那啥侯府四公子,怕是要被主子给玩坏了……

翌日。

江沛后背都是伤,只能侧着或者趴着睡,别提多难受了,醒来他便出了院子,打算去探探牢房那边的情况。

信笺已经送出去一夜了,也不知道那边是不是有了安排。

一路上,江沛都觉得那些下人看他的眼色透着古怪。

他不明所以,又一心惦记着苏半夕的安危,没多想便出了府。

早市热热闹闹的,百姓们看到是侯府的马车,马上就议论开了。

最初的时候江沛并未在意,奈何外边讨论得太激烈了,他甚至隐隐的听到了他的名字,干脆支起耳朵仔细听了起来。

这一听不得了,江沛只觉得天雷滚滚!

“该死的!是谁?是谁传的这些事情?”江沛又急又怒,想掀开帘子怒斥那些大嘴巴!

可理智又在叫嚣着制止了他!已经够丢脸了的,他一掀帘子岂不是更丢人?难不成还要被人围观吗?

江沛煎熬,车夫更加煎熬。

江沛好歹躲在马车内呢,他可是要直面那些对着马车评头论足的百姓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