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流替身，逆风出道纯良小仙
8. 第 8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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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题曲录制终于结束，乔蔓感觉像是完成了一场艰苦的战役，她和其他练习生一起踏上回宿舍的路，路灯昏黄的光洒在她们身上，拉出长长的影子。
走着走着，乔蔓敏锐地察觉到有几个练习生一直在偷偷打量她，眼神时不时飘过来，然后又凑在一起窃窃私语。乔蔓有些纳闷，但也没太往心里去，只当是大家在讨论刚刚录制的表现。
回到宿舍，舒佳佳像只欢快的小麻雀，一下子蹦到乔蔓身边，手里还拿着手机，眼睛亮晶晶的，兴奋地说：“蔓蔓，你知道吗？出大事啦！”
乔蔓被她吓了一跳，疑惑地问：“怎么啦？”
舒佳佳鬼鬼祟祟拉着她，找了个摄像头绝对拍不到的角落，将手机举到乔蔓眼前，屏幕上全是各种关于乔蔓的话题和讨论。
“你看，有人把你练习的视频发到网上啦，现在网友对你的评价不一样了，好多为你打抱不平的！”
乔蔓凑近一看，只见热搜上现在还挂着一个#乔蔓是金子总会发光#的话题，一点进去，到处都是她练习时的视频片段，标题一个比一个醒目，评论区更是热闹非凡。
乔蔓想起了路上那几个一直看的练习生，若有所悟……
“而且，节目组还放了加更版，里面有你初舞台完整的跳舞镜头。现在好多网友都看到了你的实力，支持你的人越来越多啦！”说着，舒佳佳还点开了加更版视频拿给乔蔓，“你看，弹幕里好多帮你说话的人，都在夸你实力强、被你圈粉了，还说节目组再恶意剪辑你的舞台他们就不看了！”
乔蔓接过手机，看着明显多起来的为了她，和黑粉们大战的弹幕还有id，一时间，心中五味杂陈。
甚至，她还有了超话。
她清楚，风评的松动和扭转，一切都多亏了陈蓝在背后的努力。
“所以C位的事，你不要太难过啦，后面肯定会好的……”
“谢谢，佳佳。”
C位的事，说不在意是假的，导演组对荔笑的特殊关照、个别导师对荔笑的殷勤奉承、还有第一期节目里对方就初见端倪的故事线，都昭告着什么……
但，这才是真实的世界。
-
采访间，灯光有些刺眼，空调出风口发出细微嗡鸣，乔蔓调整了一下耳麦。这个角度能清晰地看见监控屏，六个机位正从不同方向锁定她的微表情。
几分钟前，广播通知所有练习生，在九点前到备采室做单人采访。
但等待她们的，是一个满是摄像头的空屋子，采访人藏在监控室，通过变声器和她们问答。
乔蔓有点不习惯。
“第一个问题，为什么来这个节目？会担心被人说炒作蹭热度吗？”
一上来，对面就毫不客气地抛出了个极为犀利的问题，要知道，她们这些练习生大都还没出道，更别提接受这方面专业的训练，陈蓝让她提前做的功课里，也没有这一项。
“今天跳了几十遍主题曲。”乔蔓举起自带的透明水杯，细小的气泡沿着杯壁上升，语气听不出任何不愉快情绪，“嗓子有点疼，可以边喝边说吗？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
乔蔓喝完水，拧好杯盖，看了看监控的大屏。
“不会。”
“嗯？”
“不会担心。”
“噢…没有了么？”
“嗯。”
一时间，空气安静下来。
乔蔓明明没说什么太过分的话，却不知不觉，仿佛一个回合间就扭转了这场对话的主导权。
“我们都知道，你的初舞台在正式版没有被剪进去，都放在了后播出的加更版，这在当时引发了不小的争议。很多人怀疑这是我们节目组在故意炒作，想制造话题提升节目热度，但也有认为…这是一种双方沟通好的埋线手法，通过欲扬先抑给选手加了‘卖惨’的故事线，你对此有什么想说的？”
乔蔓心想，版本不太对啊，网上可不是这么说的。
这问题，有点意思。
“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看法，言论自由，见仁见智。”
“要不要多说点呢？”
“我想问下，一共几个问题？每个选手多长时间？”
对面犹豫了一下：“六个……时间有长有短，没有严格限制…我们会尽量控制好时长的。”
“好。你可以问下一个问题了，我多回答点。”乔蔓随手比了个ok。
这次，对面停了下才问：“在节目中，你和其他练习生既是队友，又是竞争对手。在你看来，谁是你最大的竞争对手呢？又该如何处理和其他练习生的关系？”
“既是队友，又是竞争对手，在我看来是一种最好的关系，因为这是某种共生的关系，你们会一起成长，一起经历一些特殊的瞬间，热血的？懊恼的？开心而激烈的？或者是各种各样情绪交织的……这种关系不用怎样刻意去处理，太刻意的关系不长久，只要发自内心的尊重每个人就可以了。至于最大的竞争对手，这一刻，我想到的是戴梦。”
“为什么是戴梦呢？”
“她很有实力。”
“那你们关系好吗？”
“还不太熟。”
一连几个问题，乔蔓都答得很快，对面也渐渐进入状态兴奋起来，莫名有了种找到对手的感觉，后面的两个问题的纯粹是采访者临场发挥现加的。
“那么，这次主题曲的考核选拔中，你获得了第二名，第一名的初C是荔笑，这件事你怎么看？”
这次，是乔蔓停了几秒。
并不是无话可说，而是在想，这个问题她如果认真回答了，又会在网络上会引发什么样的蝴蝶效应？
“下一场见。”
最后的回答，很简短。
“你是说，下一场想要赢过她吗？”
“是。”
乔蔓的毫不避讳，显然让对面很吃惊，问下个问题的语气，隔着变声器都能听出变化，“那你对自己在节目中的未来有什么期望呢？”
“不留遗憾。”
“如果成功出道，你又有什么样的规划？”
“现在想的，和成功出道后想的会变，所以现在没有规划太多。”
“想对支持你的人说什么？”
“tomorrowisanotherday，我们一起变得更好吧。”
“啊，你喜欢《飘》吗？”对面的采访人突然激动，连下个选手已经等在门口都忘了。
乔蔓笑：“嗯。”
“我也是我也是！”
“那真好。”
气氛突然‘冰释前嫌’般地转变，在结束的这一刻变得融洽美妙了起来。
-
第二期节目终于在万众期待中播出，这次的重头戏是主题曲舞台直拍。当节目上线，粉丝们纷纷守在屏幕前，迫不及待地等待着自家偶像的精彩表现。
直拍上线当晚，乔蔓直拍视频的播放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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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接登顶。几个舞蹈大v选了十支播放量高的，一个一个逐帧分析，几乎众口一致地评价乔蔓发力最到位。直拍镜头完整记录了乔蔓精准卡点的全过程，还出了一个热词#乔蔓机械姬式卡点#，引起了一阵带话题跟拍的翻跳。
在这之前，可能是因为她初舞台没有跳女团舞，很多观望的路人虽然认可她的实力，但并不很确定她适不适合女团，主题曲直拍一出，算是打破了所有人的质疑和不安。
与此同时，第一次投票通道也正式开启。粉丝们瞬间化身“打投战士”，纷纷掏出手机，为心中的偶像疯狂投票。各种打投群里热闹非凡，大家齐心协力，喊着口号，势要将偶像送上高位。在紧张刺激的投票过程中，粉丝们各出奇招。有的粉丝制作精美的宣传海报，在各大社交平台上疯狂转发；有的粉丝发动身边亲朋好友，甚至连七大姑八大姨都被拉来帮忙投票；还有的粉丝熬夜守在电脑前，不断刷新投票页面，生怕错过任何一秒。
终于，首轮投票的名次揭晓。
第一名毫无悬念地被有粉丝基础的陈西宛夺得，而同公司的戴梦，离出道位只差一步，排在了第七。
两个人的粉丝，也是截然不同的反应，一边欢欣雀跃一边愁云惨淡，一边疯狂庆祝一边天都塌了。
意料之中，又意料之外的，乔蔓的人气竟然冲得很快，直接来到了第二。
要知道，在参加节目前的人气投票，101位选手中她只排到了72，还是看脸路人随机投的，当时，霍淩的粉丝都在疯狂号召刷她的所谓黑料，评论根本无处下脚，敢夸得她一句漂亮的，都会被霍淩粉丝阴阳【快去看眼科吧】【这种人品不行的心机婊，长成天仙也没用】云云。
后来，这条微博还被搞笑路人挖坟——【看来，长成天仙还是有点用的】
同样大势的，还有凭借C位优势和颇多镜头位列第三的荔笑。不过，也许是因为拿到初C且名次靠前，得罪了不少家粉丝的缘故，人气上蹿的同时，也引发不少网友的质疑。
“镜头那么多，肯定是节目组力捧呗。”
“买水军忘了刷播放量吗？直拍播放量那么低，初C怎么拿的？”
“节目组搞什么，第一期就一直给这个女的镜头，拉都拉不完……”
面对这些质疑，荔笑的团队迅速展开公关，混杂着浑水摸鱼、真真假假的各种背景爆料，开启了【大小姐勇闯娱乐圈】【富二代不努力，就要回家继承家业了】的营销路线。
他们放出荔笑小时候学习舞蹈、声乐的视频，展示她扎实的童子功；还曝光了她在练习室刻苦训练的照片，配文诸如“为了梦想，荔笑从未停止努力”。节目组也配合着放出一些荔笑不为人知的趣事，比如她在宿舍里给大家分享自己家乡的美食，展现她亲和可爱的一面。
偏巧有些网友就吃这一套，有这波厉害的营销在，荔笑的争议声虽然没有完全消失，但确实为她吸引来不少死心塌地的粉丝。
“感觉笑笑就是个单纯追梦的大小姐，真的爱这种天生松弛感。”
“+1，本东亚女毕生追求的梦想，只是荔笑大小姐人生的起点。”
“看笑笑的照片，小时候就住上大house背上爱马仕了，一看就是在爱里长大的白富美啊，有些人羡慕不来。”
“皇怎么了？吃你家大米了吗？”
“荔皇驾到，不服憋着！”
“大小姐皇到你了，不好意思啊那你别看了！”
走着走着，乔蔓敏锐地察觉到有几个练习生一直在偷偷打量她，眼神时不时飘过来，然后又凑在一起窃窃私语。乔蔓有些纳闷，但也没太往心里去，只当是大家在讨论刚刚录制的表现。
回到宿舍，舒佳佳像只欢快的小麻雀，一下子蹦到乔蔓身边，手里还拿着手机，眼睛亮晶晶的，兴奋地说：“蔓蔓，你知道吗？出大事啦！”
乔蔓被她吓了一跳，疑惑地问：“怎么啦？”
舒佳佳鬼鬼祟祟拉着她，找了个摄像头绝对拍不到的角落，将手机举到乔蔓眼前，屏幕上全是各种关于乔蔓的话题和讨论。
“你看，有人把你练习的视频发到网上啦，现在网友对你的评价不一样了，好多为你打抱不平的！”
乔蔓凑近一看，只见热搜上现在还挂着一个#乔蔓是金子总会发光#的话题，一点进去，到处都是她练习时的视频片段，标题一个比一个醒目，评论区更是热闹非凡。
乔蔓想起了路上那几个一直看的练习生，若有所悟……
“而且，节目组还放了加更版，里面有你初舞台完整的跳舞镜头。现在好多网友都看到了你的实力，支持你的人越来越多啦！”说着，舒佳佳还点开了加更版视频拿给乔蔓，“你看，弹幕里好多帮你说话的人，都在夸你实力强、被你圈粉了，还说节目组再恶意剪辑你的舞台他们就不看了！”
乔蔓接过手机，看着明显多起来的为了她，和黑粉们大战的弹幕还有id，一时间，心中五味杂陈。
甚至，她还有了超话。
她清楚，风评的松动和扭转，一切都多亏了陈蓝在背后的努力。
“所以C位的事，你不要太难过啦，后面肯定会好的……”
“谢谢，佳佳。”
C位的事，说不在意是假的，导演组对荔笑的特殊关照、个别导师对荔笑的殷勤奉承、还有第一期节目里对方就初见端倪的故事线，都昭告着什么……
但，这才是真实的世界。
-
采访间，灯光有些刺眼，空调出风口发出细微嗡鸣，乔蔓调整了一下耳麦。这个角度能清晰地看见监控屏，六个机位正从不同方向锁定她的微表情。
几分钟前，广播通知所有练习生，在九点前到备采室做单人采访。
但等待她们的，是一个满是摄像头的空屋子，采访人藏在监控室，通过变声器和她们问答。
乔蔓有点不习惯。
“第一个问题，为什么来这个节目？会担心被人说炒作蹭热度吗？”
一上来，对面就毫不客气地抛出了个极为犀利的问题，要知道，她们这些练习生大都还没出道，更别提接受这方面专业的训练，陈蓝让她提前做的功课里，也没有这一项。
“今天跳了几十遍主题曲。”乔蔓举起自带的透明水杯，细小的气泡沿着杯壁上升，语气听不出任何不愉快情绪，“嗓子有点疼，可以边喝边说吗？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
乔蔓喝完水，拧好杯盖，看了看监控的大屏。
“不会。”
“嗯？”
“不会担心。”
“噢…没有了么？”
“嗯。”
一时间，空气安静下来。
乔蔓明明没说什么太过分的话，却不知不觉，仿佛一个回合间就扭转了这场对话的主导权。
“我们都知道，你的初舞台在正式版没有被剪进去，都放在了后播出的加更版，这在当时引发了不小的争议。很多人怀疑这是我们节目组在故意炒作，想制造话题提升节目热度，但也有认为…这是一种双方沟通好的埋线手法，通过欲扬先抑给选手加了‘卖惨’的故事线，你对此有什么想说的？”
乔蔓心想，版本不太对啊，网上可不是这么说的。
这问题，有点意思。
“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看法，言论自由，见仁见智。”
“要不要多说点呢？”
“我想问下，一共几个问题？每个选手多长时间？”
对面犹豫了一下：“六个……时间有长有短，没有严格限制…我们会尽量控制好时长的。”
“好。你可以问下一个问题了，我多回答点。”乔蔓随手比了个ok。
这次，对面停了下才问：“在节目中，你和其他练习生既是队友，又是竞争对手。在你看来，谁是你最大的竞争对手呢？又该如何处理和其他练习生的关系？”
“既是队友，又是竞争对手，在我看来是一种最好的关系，因为这是某种共生的关系，你们会一起成长，一起经历一些特殊的瞬间，热血的？懊恼的？开心而激烈的？或者是各种各样情绪交织的……这种关系不用怎样刻意去处理，太刻意的关系不长久，只要发自内心的尊重每个人就可以了。至于最大的竞争对手，这一刻，我想到的是戴梦。”
“为什么是戴梦呢？”
“她很有实力。”
“那你们关系好吗？”
“还不太熟。”
一连几个问题，乔蔓都答得很快，对面也渐渐进入状态兴奋起来，莫名有了种找到对手的感觉，后面的两个问题的纯粹是采访者临场发挥现加的。
“那么，这次主题曲的考核选拔中，你获得了第二名，第一名的初C是荔笑，这件事你怎么看？”
这次，是乔蔓停了几秒。
并不是无话可说，而是在想，这个问题她如果认真回答了，又会在网络上会引发什么样的蝴蝶效应？
“下一场见。”
最后的回答，很简短。
“你是说，下一场想要赢过她吗？”
“是。”
乔蔓的毫不避讳，显然让对面很吃惊，问下个问题的语气，隔着变声器都能听出变化，“那你对自己在节目中的未来有什么期望呢？”
“不留遗憾。”
“如果成功出道，你又有什么样的规划？”
“现在想的，和成功出道后想的会变，所以现在没有规划太多。”
“想对支持你的人说什么？”
“tomorrowisanotherday，我们一起变得更好吧。”
“啊，你喜欢《飘》吗？”对面的采访人突然激动，连下个选手已经等在门口都忘了。
乔蔓笑：“嗯。”
“我也是我也是！”
“那真好。”
气氛突然‘冰释前嫌’般地转变，在结束的这一刻变得融洽美妙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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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期节目终于在万众期待中播出，这次的重头戏是主题曲舞台直拍。当节目上线，粉丝们纷纷守在屏幕前，迫不及待地等待着自家偶像的精彩表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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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之前，可能是因为她初舞台没有跳女团舞，很多观望的路人虽然认可她的实力，但并不很确定她适不适合女团，主题曲直拍一出，算是打破了所有人的质疑和不安。
与此同时，第一次投票通道也正式开启。粉丝们瞬间化身“打投战士”，纷纷掏出手机，为心中的偶像疯狂投票。各种打投群里热闹非凡，大家齐心协力，喊着口号，势要将偶像送上高位。在紧张刺激的投票过程中，粉丝们各出奇招。有的粉丝制作精美的宣传海报，在各大社交平台上疯狂转发；有的粉丝发动身边亲朋好友，甚至连七大姑八大姨都被拉来帮忙投票；还有的粉丝熬夜守在电脑前，不断刷新投票页面，生怕错过任何一秒。
终于，首轮投票的名次揭晓。
第一名毫无悬念地被有粉丝基础的陈西宛夺得，而同公司的戴梦，离出道位只差一步，排在了第七。
两个人的粉丝，也是截然不同的反应，一边欢欣雀跃一边愁云惨淡，一边疯狂庆祝一边天都塌了。
意料之中，又意料之外的，乔蔓的人气竟然冲得很快，直接来到了第二。
要知道，在参加节目前的人气投票，101位选手中她只排到了72，还是看脸路人随机投的，当时，霍淩的粉丝都在疯狂号召刷她的所谓黑料，评论根本无处下脚，敢夸得她一句漂亮的，都会被霍淩粉丝阴阳【快去看眼科吧】【这种人品不行的心机婊，长成天仙也没用】云云。
后来，这条微博还被搞笑路人挖坟——【看来，长成天仙还是有点用的】
同样大势的，还有凭借C位优势和颇多镜头位列第三的荔笑。不过，也许是因为拿到初C且名次靠前，得罪了不少家粉丝的缘故，人气上蹿的同时，也引发不少网友的质疑。
“镜头那么多，肯定是节目组力捧呗。”
“买水军忘了刷播放量吗？直拍播放量那么低，初C怎么拿的？”
“节目组搞什么，第一期就一直给这个女的镜头，拉都拉不完……”
面对这些质疑，荔笑的团队迅速展开公关，混杂着浑水摸鱼、真真假假的各种背景爆料，开启了【大小姐勇闯娱乐圈】【富二代不努力，就要回家继承家业了】的营销路线。
他们放出荔笑小时候学习舞蹈、声乐的视频，展示她扎实的童子功；还曝光了她在练习室刻苦训练的照片，配文诸如“为了梦想，荔笑从未停止努力”。节目组也配合着放出一些荔笑不为人知的趣事，比如她在宿舍里给大家分享自己家乡的美食，展现她亲和可爱的一面。
偏巧有些网友就吃这一套，有这波厉害的营销在，荔笑的争议声虽然没有完全消失，但确实为她吸引来不少死心塌地的粉丝。
“感觉笑笑就是个单纯追梦的大小姐，真的爱这种天生松弛感。”
“+1，本东亚女毕生追求的梦想，只是荔笑大小姐人生的起点。”
“看笑笑的照片，小时候就住上大house背上爱马仕了，一看就是在爱里长大的白富美啊，有些人羡慕不来。”
“皇怎么了？吃你家大米了吗？”
“荔皇驾到，不服憋着！”
“大小姐皇到你了，不好意思啊那你别看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