享受人生喜剑
第261章 震惊的孙博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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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孙博士的办公室在四楼！”小姐姐一边带路一边说道。
沈瀚微微点头表示在听。
同时打量着四周环境。
典型的一条走廊，两旁办公室的结构，整体布局略显老式。
但可能因为是研究所的原因，打扫的特别干净，地面甚至可以用一尘不染来形容。
“孙博士，有人找您！”
敲开门，小姐姐对里面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说道。
这间办公室很大，但里面的陈设并不多，因此有些空旷的感觉。
沈瀚打量着孙亮，四十多岁的年龄，戴着眼镜，斯文中透露着一丝精明，却又有几分可靠。
或许用可靠这个词不是太准确，但就是给人那种“我办事，你放心”的感觉。
总的来说，孙亮给沈瀚的第一印象还不错。
“谢谢你！”
沈瀚对小姐姐微笑致谢。
小姐姐的脸顿时就红了，连忙小声说：“您太客气了！”
然后她就站在一旁，没有出去。
孙亮奇怪的问道：“赵琪，你还有事吗？”
“啊？”赵琪表情惊慌，连忙说道，“孙博士，我是想看看有没什么需要我做的，比如倒水啥的？”
“这里没什么事，你先出去吧！”孙亮心想这小姑娘平时懒得要死，今天怎么那么勤快了？
“噢，好吧！”赵琪略带失望的说道，旋即又说，“要是有什么事，随时喊我！”
纯理性来说，双方谋求合作，上来大家车马分明，把自己的优势和诚意拿出来。
这是最高效快捷的。
但现实社交中，没有人初次见面会这样做。
沈瀚把礼物放在一旁，和孙亮寒暄了起来。
简单寒暄几句后，沈瀚就抛出一个话题，就是群里昨天“桂花糕酱”的事，他问道：“孙博士，这种时候，死者家属闹事，桂花糕酱不道歉，应该也没问题吧？”
其实沈瀚对这件事完全不好奇，毕竟死者放弃治疗时都签字了，流程是没问题的。
但因为孙亮是做药物研究的，算是半个医疗人。
所以他就抛出这个话题，同时带着点“求教”的感觉。
果然孙亮就打开了话匣子，他说道：“其实这件事关键要看医管处怎么说了，即便死者家属去投诉甚至上诉，但只要医管处态度强硬，就能直接挡回去，根本到不了医生的层面！”
叹了口气，孙亮继续说：“但听她话里的意思，医管处让她道歉，这说明医管处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，所以还是有的烦的！”
其实这种聊天，虽然看似不是理性的最优解，但也不能说没有用。
因为合作，既是项目合作，也是人与人之间的合作。
通过这样简单的聊天沟通，彼此之间是可以对对方有更多了解，同时也能感觉出对方的为人做事风格如何，以及双方能不能比较好的合作起来。
简单沟通后，沈瀚也对孙亮这边的情况有所了解。
这家研究院是某双一流大学在江宁设置的研究院，当初设立的目的主要是作为服务长三角区域的重要示范项目。
这个属性就代表了，他们有科研任务，但没有收益要求。
而孙亮本人是该研究院生物医药中心的主任，同时也是该大学的博士后，曾经参与过国家新药重大专项、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大项目、863、973等多个项目的研究。
目前主要从事基因治疗、抗体药物研究及神经退行性疾病机制研究。
目前已在包括pnas、biochem j、anticancer research等杂志上累计发表论文17篇，其中sci收录6篇。
沈瀚一边和孙亮聊天，一边在思考着。
就孙亮这个履历，确实是很耀眼的。
但话说回来，履历会骗人，很多人只是在某个项目里打个杂，也会说自己参与到这个项目了。
但被sci收录6篇论文，沈瀚觉得应该是有些水平的。
事实上几年后沈瀚才发现自己现在的想法太幼稚了，因为sci也分一区和二区，难度是不一样的，而且影响因子也是不同的。
最后就是，发表了论文，那你是第一作者吗？还是只是蹭蹭的？
不过就目前沈瀚的认知来判断，他觉得孙亮是属于有些本事，但却没有做出真正有价值成绩的人才。
毕竟江宁研究中心虽然是分部，但能在这里担任主任，没点本事是不可能的。
可真有大本事，应该就去本部了。
但对沈瀚来说，这些都没啥关系，起码孙亮当初说做保健品的思路，确实是让他这个外行人觉得醍醐灌顶。
“我搞互联网的，直播、短剧、带货这些都在搞！”
沈瀚是这样介绍自己的。
聊天中沈瀚发现，和不同行业的人聊天，也挺有趣的。
有种打破信息壁垒的感觉，接触到自己以前没有接触过的信息和知识。
闲聊了大概半小时，沈瀚拿出装在袋子里的韭菜，说道：“这就是我上次在群里说的韭菜！”
孙亮看了眼韭菜，就把视线挪开，对沈瀚说：“沈总，咱们虽然是初次见面，但在群里也聊了有一年多了，我就实话实说了吧！”
“没问题！”沈瀚点头。
孙亮说：“或许因为我是搞医药研究的，我的理论和实验都是来源于西医！所以我对中医向来是不相信的！毕竟最简单的，中医药能经过双盲测试吗？”
这个话题其实在群里也有聊过很多次。
沈瀚一直是觉得孙亮有些太武断了，或许这就是屁股决定脑袋吧。
孙亮笑着说：“我就说个最简单的道理吧，平时正常看个头疼脑热的话，医保卡肯定是有余额的！但大多数吃中药的人，医保卡余额都不多的！”
说到这，孙亮停顿了下，才继续说：“所以你觉得，中药它到底是什么作用呢？”
沈瀚一愣，这还真是个新奇的理论。
想反驳，但又找不到反驳的点。
孙亮用食指和拇指捏出一根韭菜，捻了捻，说道：“沈总，这韭菜是别人卖给你的吧？你吃过之后觉得很有效果？那有两种可能，第一就是这上面掺了东西，但我觉得可能性不大，毕竟很容易检测出来的，而且咱们烹饪时也会使药效失效的。”
沈瀚哭笑不得，问道：“那第二呢？”
孙亮笑了笑：“第二就是你本身年轻，在心理作用的加持下，觉得很有效果！卖韭菜的人做的也就是你这种生意啊，他们卖给一千人，没效果的就不搭理了，有效果的就继续卖！”
“孙亮，不是你想的这样的！你说的这个卖足球胜负内幕消息的故事我也看过！”沈瀚解释道，“但这个韭菜真不是别人卖给我的，是我自己产出的！”
“韭菜确实是比较好的蔬菜，很有营养！但对你说的，吃了之后就立竿见影的效果，我很愿意相信你，但我的科学素养让我不能相信！”孙亮说道。
“这样吧，韭菜我留在这，你带回家吃吃看！你就当它没效果，但这韭菜毕竟是自己种的，绿色无污染，农药也没怎么用！味道还是不错的！”沈瀚说道。
“行！”
又聊了会儿，沈瀚就告辞了。
“我送送你！”孙亮说道。
他一直把沈瀚送出了大门，看到沈瀚上了挂着特殊牌照的奥迪之后，孙亮也是愣了下，他见多识广，虽然搞不清这是哪个使馆的，但还是知道这是什么类型的牌照的。
转身回到研究中心，孙亮一直皱着眉，他搞不清沈瀚这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难道是做个局，用自己的名头，帮他宣传这个韭菜？
可是谁会相信啊？
而且……孙亮回忆着当时在群里的聊天，沈瀚也就是随口问了问，是他主动说可以做保健品的。
这时通勤核心群里的群友们也在聊着天。
话题就是沈瀚和孙亮的面基。
沈瀚：“面基结束了，孙博士很帅！”
“有多帅？发个照片给群里的妇女们瞅瞅！”
“妇女你个头，说话那么难听！”
“哎，下次咱们一起面基啊！”
很快，到四点半了。
下班时间到了，孙亮起身收拾东西。
他都走出办公室了，但在关门的一瞬间，他站在那犹豫了片刻。
然后又回到办公室，把那一袋子韭菜给拎了起来。
回到家后，孙亮随手就把韭菜放在厨房里。
五点多，他爱人袁妙回到家，问道：“哪来的韭菜？看上去还挺好的！”
坐在客厅里刷手机的孙亮头也不抬的说道：“噢，那是一个朋友送的！”
“什么朋友啊，送韭菜，真是稀奇古怪！”袁妙心想特么的这啥意思啊？告诉老孙他头上绿油油的啊？还好我身正不怕影子斜。
但这朋友真不够意思的，回头得让老孙和他少接触。
既然有韭菜，袁妙就做了个韭菜炒鸡蛋。
吃饭时，袁妙就问是哪个朋友送的韭菜。
“群里的一个朋友，上次聊起来，他说他有个韭菜，对男人特别好，立竿见影的功效！”孙亮解释道。
“所以你就要来了？”袁妙问。
“想啥呢？是他非要送来，让我研究下能不能搞成保健品！”孙亮解释道，“我碍不过面子收下来的，他也真够异想天开的，一个破韭菜，哪能有啥立竿见影的功效啊！”
袁妙笑道：“我倒是希望是真的有效！”
“嗨，瞧你说的！”孙亮解释道，“我哪次少缴了？再说了，平时不是忙吗，累了哪有那精力？”
“你年轻时可不是这样的！”袁妙说。
“那人总归是要衰老的啊，你要尊重客观事实和自然规律！”孙亮说。
袁妙笑道：“好，好，我尊重！走吧，咱们洗碗去！”
一边洗碗，孙亮一边说：“我就觉得，咱们还是得弄个洗碗机，这每天洗碗，简直是太浪费时间……唔，不对……”
他仔细感觉着，竟然有种回到了十八岁时的感觉。
“怎么了？”袁妙问。
孙亮皱眉：“那个韭菜，好像真的不一般啊！”
“嗯？”袁妙先是一愣，旋即向下看去。
孙亮一脸严肃的说道：“韭菜还有吧？”
“有，你带回来一大袋子呢，我就炒了一半，剩下的在冰箱里！”袁妙说道。
孙亮立即打开冰箱，拿出韭菜，向外走去。
“你去哪？”袁妙问。
“去实验室，虽然高温烹饪后应该不存在别的药物，但谨慎起见，我还是要先去化验下，排除场外因素！”孙亮说话间已经走到鞋柜旁，开始穿鞋了。
袁妙想骂人，有效你不来我这，要去实验室？
她直接走上前，拽着孙亮的领口。
“哎哎，你干嘛？”孙亮差点被拽摔倒了，被迫跟着袁妙走了好几步。
“干！”
袁妙的回答，简单而又干脆。
半小时后，孙亮觉得人还是不累。
袁妙说：“这韭菜，你要不再问你朋友要点？”
“我觉得……可以！”孙亮点了点头，“但是我得去化验下，看看有没别的物质！起码排除下！”
袁妙问：“如果确定没有别的物质呢？”
“那就太厉害了！”孙亮说，“我从未见过有任何植物，能够有如此强的效果！只靠这种植物，我觉得都能造出一个首富来！”
当天晚上，孙亮没有去实验室。
实在是被家庭给耽搁了。
他总算理解，为什么很多天才的科学家，都不愿意结婚了。
女人，只会影响拔剑的速度。
在袁妙的要求下，孙亮当着她的面，发信息给沈瀚：“沈总，你那个韭菜，还有没有？我觉得吧，我做实验，需要多一些原材料，这样实验的数据才比较精准！”
沈瀚看到这条信息后，心想还是你们搞科研的会玩。
吃了有效就是有效呗。
还说用来做实验。
我看是人体实验吧？
沈瀚说道：“虽然不太多，但孙博士你要，还是有的！我明天让司机送到你办公室？”
“行！”孙亮立即回复，“这里面确定什么都没加吗？”
“确定，如假包换！”沈瀚说。
孙亮觉得沈瀚不会骗他的，因为明天一化验就知道了，沈瀚没必要说谎。
他忽然觉得，自己要发达了！
当然，前提是抓住这次机会！
沈瀚微微点头表示在听。
同时打量着四周环境。
典型的一条走廊，两旁办公室的结构，整体布局略显老式。
但可能因为是研究所的原因，打扫的特别干净，地面甚至可以用一尘不染来形容。
“孙博士，有人找您！”
敲开门，小姐姐对里面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说道。
这间办公室很大，但里面的陈设并不多，因此有些空旷的感觉。
沈瀚打量着孙亮，四十多岁的年龄，戴着眼镜，斯文中透露着一丝精明，却又有几分可靠。
或许用可靠这个词不是太准确，但就是给人那种“我办事，你放心”的感觉。
总的来说，孙亮给沈瀚的第一印象还不错。
“谢谢你！”
沈瀚对小姐姐微笑致谢。
小姐姐的脸顿时就红了，连忙小声说：“您太客气了！”
然后她就站在一旁，没有出去。
孙亮奇怪的问道：“赵琪，你还有事吗？”
“啊？”赵琪表情惊慌，连忙说道，“孙博士，我是想看看有没什么需要我做的，比如倒水啥的？”
“这里没什么事，你先出去吧！”孙亮心想这小姑娘平时懒得要死，今天怎么那么勤快了？
“噢，好吧！”赵琪略带失望的说道，旋即又说，“要是有什么事，随时喊我！”
纯理性来说，双方谋求合作，上来大家车马分明，把自己的优势和诚意拿出来。
这是最高效快捷的。
但现实社交中，没有人初次见面会这样做。
沈瀚把礼物放在一旁，和孙亮寒暄了起来。
简单寒暄几句后，沈瀚就抛出一个话题，就是群里昨天“桂花糕酱”的事，他问道：“孙博士，这种时候，死者家属闹事，桂花糕酱不道歉，应该也没问题吧？”
其实沈瀚对这件事完全不好奇，毕竟死者放弃治疗时都签字了，流程是没问题的。
但因为孙亮是做药物研究的，算是半个医疗人。
所以他就抛出这个话题，同时带着点“求教”的感觉。
果然孙亮就打开了话匣子，他说道：“其实这件事关键要看医管处怎么说了，即便死者家属去投诉甚至上诉，但只要医管处态度强硬，就能直接挡回去，根本到不了医生的层面！”
叹了口气，孙亮继续说：“但听她话里的意思，医管处让她道歉，这说明医管处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，所以还是有的烦的！”
其实这种聊天，虽然看似不是理性的最优解，但也不能说没有用。
因为合作，既是项目合作，也是人与人之间的合作。
通过这样简单的聊天沟通，彼此之间是可以对对方有更多了解，同时也能感觉出对方的为人做事风格如何，以及双方能不能比较好的合作起来。
简单沟通后，沈瀚也对孙亮这边的情况有所了解。
这家研究院是某双一流大学在江宁设置的研究院，当初设立的目的主要是作为服务长三角区域的重要示范项目。
这个属性就代表了，他们有科研任务，但没有收益要求。
而孙亮本人是该研究院生物医药中心的主任，同时也是该大学的博士后，曾经参与过国家新药重大专项、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大项目、863、973等多个项目的研究。
目前主要从事基因治疗、抗体药物研究及神经退行性疾病机制研究。
目前已在包括pnas、biochem j、anticancer research等杂志上累计发表论文17篇，其中sci收录6篇。
沈瀚一边和孙亮聊天，一边在思考着。
就孙亮这个履历，确实是很耀眼的。
但话说回来，履历会骗人，很多人只是在某个项目里打个杂，也会说自己参与到这个项目了。
但被sci收录6篇论文，沈瀚觉得应该是有些水平的。
事实上几年后沈瀚才发现自己现在的想法太幼稚了，因为sci也分一区和二区，难度是不一样的，而且影响因子也是不同的。
最后就是，发表了论文，那你是第一作者吗？还是只是蹭蹭的？
不过就目前沈瀚的认知来判断，他觉得孙亮是属于有些本事，但却没有做出真正有价值成绩的人才。
毕竟江宁研究中心虽然是分部，但能在这里担任主任，没点本事是不可能的。
可真有大本事，应该就去本部了。
但对沈瀚来说，这些都没啥关系，起码孙亮当初说做保健品的思路，确实是让他这个外行人觉得醍醐灌顶。
“我搞互联网的，直播、短剧、带货这些都在搞！”
沈瀚是这样介绍自己的。
聊天中沈瀚发现，和不同行业的人聊天，也挺有趣的。
有种打破信息壁垒的感觉，接触到自己以前没有接触过的信息和知识。
闲聊了大概半小时，沈瀚拿出装在袋子里的韭菜，说道：“这就是我上次在群里说的韭菜！”
孙亮看了眼韭菜，就把视线挪开，对沈瀚说：“沈总，咱们虽然是初次见面，但在群里也聊了有一年多了，我就实话实说了吧！”
“没问题！”沈瀚点头。
孙亮说：“或许因为我是搞医药研究的，我的理论和实验都是来源于西医！所以我对中医向来是不相信的！毕竟最简单的，中医药能经过双盲测试吗？”
这个话题其实在群里也有聊过很多次。
沈瀚一直是觉得孙亮有些太武断了，或许这就是屁股决定脑袋吧。
孙亮笑着说：“我就说个最简单的道理吧，平时正常看个头疼脑热的话，医保卡肯定是有余额的！但大多数吃中药的人，医保卡余额都不多的！”
说到这，孙亮停顿了下，才继续说：“所以你觉得，中药它到底是什么作用呢？”
沈瀚一愣，这还真是个新奇的理论。
想反驳，但又找不到反驳的点。
孙亮用食指和拇指捏出一根韭菜，捻了捻，说道：“沈总，这韭菜是别人卖给你的吧？你吃过之后觉得很有效果？那有两种可能，第一就是这上面掺了东西，但我觉得可能性不大，毕竟很容易检测出来的，而且咱们烹饪时也会使药效失效的。”
沈瀚哭笑不得，问道：“那第二呢？”
孙亮笑了笑：“第二就是你本身年轻，在心理作用的加持下，觉得很有效果！卖韭菜的人做的也就是你这种生意啊，他们卖给一千人，没效果的就不搭理了，有效果的就继续卖！”
“孙亮，不是你想的这样的！你说的这个卖足球胜负内幕消息的故事我也看过！”沈瀚解释道，“但这个韭菜真不是别人卖给我的，是我自己产出的！”
“韭菜确实是比较好的蔬菜，很有营养！但对你说的，吃了之后就立竿见影的效果，我很愿意相信你，但我的科学素养让我不能相信！”孙亮说道。
“这样吧，韭菜我留在这，你带回家吃吃看！你就当它没效果，但这韭菜毕竟是自己种的，绿色无污染，农药也没怎么用！味道还是不错的！”沈瀚说道。
“行！”
又聊了会儿，沈瀚就告辞了。
“我送送你！”孙亮说道。
他一直把沈瀚送出了大门，看到沈瀚上了挂着特殊牌照的奥迪之后，孙亮也是愣了下，他见多识广，虽然搞不清这是哪个使馆的，但还是知道这是什么类型的牌照的。
转身回到研究中心，孙亮一直皱着眉，他搞不清沈瀚这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难道是做个局，用自己的名头，帮他宣传这个韭菜？
可是谁会相信啊？
而且……孙亮回忆着当时在群里的聊天，沈瀚也就是随口问了问，是他主动说可以做保健品的。
这时通勤核心群里的群友们也在聊着天。
话题就是沈瀚和孙亮的面基。
沈瀚：“面基结束了，孙博士很帅！”
“有多帅？发个照片给群里的妇女们瞅瞅！”
“妇女你个头，说话那么难听！”
“哎，下次咱们一起面基啊！”
很快，到四点半了。
下班时间到了，孙亮起身收拾东西。
他都走出办公室了，但在关门的一瞬间，他站在那犹豫了片刻。
然后又回到办公室，把那一袋子韭菜给拎了起来。
回到家后，孙亮随手就把韭菜放在厨房里。
五点多，他爱人袁妙回到家，问道：“哪来的韭菜？看上去还挺好的！”
坐在客厅里刷手机的孙亮头也不抬的说道：“噢，那是一个朋友送的！”
“什么朋友啊，送韭菜，真是稀奇古怪！”袁妙心想特么的这啥意思啊？告诉老孙他头上绿油油的啊？还好我身正不怕影子斜。
但这朋友真不够意思的，回头得让老孙和他少接触。
既然有韭菜，袁妙就做了个韭菜炒鸡蛋。
吃饭时，袁妙就问是哪个朋友送的韭菜。
“群里的一个朋友，上次聊起来，他说他有个韭菜，对男人特别好，立竿见影的功效！”孙亮解释道。
“所以你就要来了？”袁妙问。
“想啥呢？是他非要送来，让我研究下能不能搞成保健品！”孙亮解释道，“我碍不过面子收下来的，他也真够异想天开的，一个破韭菜，哪能有啥立竿见影的功效啊！”
袁妙笑道：“我倒是希望是真的有效！”
“嗨，瞧你说的！”孙亮解释道，“我哪次少缴了？再说了，平时不是忙吗，累了哪有那精力？”
“你年轻时可不是这样的！”袁妙说。
“那人总归是要衰老的啊，你要尊重客观事实和自然规律！”孙亮说。
袁妙笑道：“好，好，我尊重！走吧，咱们洗碗去！”
一边洗碗，孙亮一边说：“我就觉得，咱们还是得弄个洗碗机，这每天洗碗，简直是太浪费时间……唔，不对……”
他仔细感觉着，竟然有种回到了十八岁时的感觉。
“怎么了？”袁妙问。
孙亮皱眉：“那个韭菜，好像真的不一般啊！”
“嗯？”袁妙先是一愣，旋即向下看去。
孙亮一脸严肃的说道：“韭菜还有吧？”
“有，你带回来一大袋子呢，我就炒了一半，剩下的在冰箱里！”袁妙说道。
孙亮立即打开冰箱，拿出韭菜，向外走去。
“你去哪？”袁妙问。
“去实验室，虽然高温烹饪后应该不存在别的药物，但谨慎起见，我还是要先去化验下，排除场外因素！”孙亮说话间已经走到鞋柜旁，开始穿鞋了。
袁妙想骂人，有效你不来我这，要去实验室？
她直接走上前，拽着孙亮的领口。
“哎哎，你干嘛？”孙亮差点被拽摔倒了，被迫跟着袁妙走了好几步。
“干！”
袁妙的回答，简单而又干脆。
半小时后，孙亮觉得人还是不累。
袁妙说：“这韭菜，你要不再问你朋友要点？”
“我觉得……可以！”孙亮点了点头，“但是我得去化验下，看看有没别的物质！起码排除下！”
袁妙问：“如果确定没有别的物质呢？”
“那就太厉害了！”孙亮说，“我从未见过有任何植物，能够有如此强的效果！只靠这种植物，我觉得都能造出一个首富来！”
当天晚上，孙亮没有去实验室。
实在是被家庭给耽搁了。
他总算理解，为什么很多天才的科学家，都不愿意结婚了。
女人，只会影响拔剑的速度。
在袁妙的要求下，孙亮当着她的面，发信息给沈瀚：“沈总，你那个韭菜，还有没有？我觉得吧，我做实验，需要多一些原材料，这样实验的数据才比较精准！”
沈瀚看到这条信息后，心想还是你们搞科研的会玩。
吃了有效就是有效呗。
还说用来做实验。
我看是人体实验吧？
沈瀚说道：“虽然不太多，但孙博士你要，还是有的！我明天让司机送到你办公室？”
“行！”孙亮立即回复，“这里面确定什么都没加吗？”
“确定，如假包换！”沈瀚说。
孙亮觉得沈瀚不会骗他的，因为明天一化验就知道了，沈瀚没必要说谎。
他忽然觉得，自己要发达了！
当然，前提是抓住这次机会！